在不少国产影片中,同样会以这样的“慢”去展现老人的状态,由此回眸生活的种种,导演们试图通过自身的创作视角为观众提供思考老年生活的窗口。无论是马俪文的《我们俩》、乌兰塔娜的《暖春》、哈斯朝鲁的《剃头匠》,还是许鞍华的《桃姐》、张涛的《喜丧》,抑或李睿珺的《告诉他们,我乘白鹤去了》、王全乐《空巢·归鸿》等老年题材电影,或多或少暗合了这种逻辑。如在《我们俩》中,女孩去探望房东老太太,画面并不是二人的寒暄和对话,而是展示进门、牵手、落泪、拿东西等动作。在克制的镜头下,最为朴实的动作反而表达了情感,得意而忘言。女孩走后,画面切换为雪景与连绵的树林,长镜头下的连绵森林恰好指向了老人生命的最后归宿——回归于生命的岑寂。在老年题材电影中,导演往往隐忍克制,拒斥过度的煽情,以长镜头的形式展现时间、生命与情感,增加影片的厚重与对生活的沉思。
《新世纪福音战士》95年播出后拯救了日本动漫行业,也影响了一大批后来者。《EVA》的剧情没有社会性的内容,将男女主角细微的情感联系,与被使徒侵袭的世界、人类补全计划这样决定人类命运的故事主题直接联系。这样的叙事模型被之后的创作者纷纷模仿,催生出了日本动漫中的亚类型——“世界系”。新海诚的作品就是典型的“世界系”。
其实,从原子弹诞生那一天开始,包括奥本海默在内的一些科学家就意识到了这个“魔鬼”会给人类带来灾难。
“不用语言直接进行情感表达,而是用行动来表示互相关心,这方面我和角色还蛮像的。”白举纲说,无论从重庆坐火车去北漂,孤身一人在外地打拼的经历,还是陈新桥与陈敬修之间传统的父子关系,他都能在对方身上发现自己的影子,帮助自己成为戏里的“儿子”。
仇家变亲人
碍于技术与破案人员经验局限,13年前的连环杀案追求方向其实一直是错的,既然警方已经推测出真凶“人设”,他也始终没有进入调查范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