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科幻文学的创作,是在科学基础上开展想象,展望未来的种种可能性。”刘慈欣表示,中国科幻文学并不完全沿着西方科幻文学的道路去走,“我们处于一个全新的时代”,“中国科幻有自己的发展轨迹,它有自己明确的发展风格”。刘慈欣提到,尽管中国科幻文学受到广泛关注,但仍处于发展的起步阶段,无论是受众人数,还是有影响力的作家和作品数量,都还很少。
在不少国产影片中,同样会以这样的“慢”去展现老人的状态,由此回眸生活的种种,导演们试图通过自身的创作视角为观众提供思考老年生活的窗口。无论是马俪文的《我们俩》、乌兰塔娜的《暖春》、哈斯朝鲁的《剃头匠》,还是许鞍华的《桃姐》、张涛的《喜丧》,抑或李睿珺的《告诉他们,我乘白鹤去了》、王全乐《空巢·归鸿》等老年题材电影,或多或少暗合了这种逻辑。如在《我们俩》中,女孩去探望房东老太太,画面并不是二人的寒暄和对话,而是展示进门、牵手、落泪、拿东西等动作。在克制的镜头下,最为朴实的动作反而表达了情感,得意而忘言。女孩走后,画面切换为雪景与连绵的树林,长镜头下的连绵森林恰好指向了老人生命的最后归宿——回归于生命的岑寂。在老年题材电影中,导演往往隐忍克制,拒斥过度的煽情,以长镜头的形式展现时间、生命与情感,增加影片的厚重与对生活的沉思。
五年来,“一带一路”电影周共展映影片87部,来自许多国家的优秀艺术电影也通过“一带一路”巡展机制走向了联盟成员国的电影节。期待在推广大使的助力下,“一带一路”电影周能够更好地成为广泛连接电影人、产业人士、电影爱好者的枢纽与桥梁。
最初罗冬决定跟拍“玉梅阿姨”时,有过犹豫,他担心无法和玉梅阿姨建立起彼此信任的坦诚关系,也纠结于拍摄伦理,惶恐摄制组会破坏阿姨和她的朋友们的生活节奏。但“玉梅阿姨”飞快地打消了他的种种疑惧,“从第一天起,她就根本不在乎拍摄镜头的存在”。虽然罗冬也为此费解过,他在拍摄的同时用了相当长的时间去观察,“玉梅阿姨”究竟是心态足够开放,还是她根本是强烈的表演型人格?最后他接受了,这两者是互为表里的,镜头存在或不在,她始终是自洽的。
“封神榜”的故事不比《西游记》的完整,本就有很多民间的平话版本,各种细节均存有不同,这又间接增加了改编《封神演义》的难度。更何况,要把一本章回体的小说改成三部曲,导演乌尔善要求编剧们一气呵成写完三部,每部又要独立成章,就连他自己感叹,“三部曲的写作很复杂,有任何的变化,前后都要来回调整。”
著名演员沙溢夫妇的参演也为这部剧的宣传带来了看点。